第三章奇异的附体现象
这类事件的外在表现,有人忽然人格转变,作已死的某人之语,说已死者的事,往往有证据可验:当事者或与死者无关甚至不相识,而能说出死者家人等的阴私事,往往以已死者的声音说话;说完后,往往晕而复苏,不记其所说。古人认为是死者的灵魂附于活人之身而传语,称“附体”“附语”。还有巫祝以附体的方式传达神鬼旨意的。
附体有几种情况,一是去世的人附在亲人或熟人身上,所谓“鬼魂”附体。这类情况大多是一些过世的亲人因为有某种愿望和想法要实现,所以借体来传达。比如不满在世人的某些做法、有什么未了的心愿、缺钱花等等。这一类有过世的亲人,也有一些是冒名顶替来讨点东西的。还有一种是能给人治病、或给人算命的,比如一些神汉、神婆等。这些人有些是没有附体的,他们是利用咒语或烧香、画符等方式来招引低灵,利用低灵来给人治病、算命等。九十年代气功热时出现的“灵鸽”现象,其实就是附体。
除了死人的灵魂附体,还有妖魅附体的,以“黄(鼠狼)、白(刺猬)、狐(狸)、柳(蛇)”为多。被这一类附体的人数最多、最常见、危害也最大。妖魅为什么要附人体呢?提高境界和摄人阳气,练成人形。人类社会虽然是个五浊恶世,但是只有人能修炼,而妖魅是不许修炼的,因为妖魅不具备人的本性,它要修成绝大多数会成为魔。但是妖魅只要有了人体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修炼了,所以妖魅附人体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吸取人的精华修炼个人形!当人忧郁、悲伤、生病等,人身体具有抵抗阴邪的阳气环暗淡,妖邪容易附体。长期附体,使被附者阴阳失调,产生慢性疾患,以糖尿病和高血压最为常见。
但是,无论什么时期妖魅都是不允许随便上人体的,可是随着宇宙的演化及其败坏和人类道德的大滑坡,人类离自己的本性越来越远,正是因为人自身不正,就被这些妖魅钻了空子!有些不洁的女人(妓女等)好多身上就有附体,它不但吸取其人的精华,更主要的是利用此人的身体吸取与其有关系的男人的精华!
史籍中所载附体事不少。如《元史·张积传》说,高邮千户狗儿妻崔氏,被小妇所谮,虐待而死,其鬼魂凭七岁女儿,诣县诉冤,备言死状,言其尸埋于舍后。官率吏卒至其所,掘之见尸,遂拘狗儿及小妇,皆伏罪而诛之。《明史·刘球传》载:翰林侍读刘球,因谏王振,被王弹劾下狱,命指挥马顺暗杀之,埋尸狱户下。马顺有子病久,忽然揪其父头发,拳击脚踢,骂道:“老贼!令尔他日祸逾于我,我刘球也!”俄而马顺子死。与马顺同杀刘球的小校,马顺、王振及谮害刘球的彭德清,皆被诛杀。
野史笔记中,记此类事更多。如袁枚《子不语》中:卷三《土地神告状》,卷十一《通判妾》,卷十二《择风水贾祸》,卷十四《许氏女报奶娘仇》、卷十六《香虹》。
一、会讲俄语的精神病人
大舟在圣泉院住的时候,寺院的王会计给我讲了他弟弟的事情。王老三40多岁,小学文化,平时也能吃能干活,就是性格内向,少言寡欢,基本正常,可是一犯病,就滔滔不绝地说过不停。我问说些什么?王会计回答:最初我们听不懂,听得次数多了,才发现他尽讲些革命道理,什么共产国际,什么苏维埃,什么布尔什维克,什么党代会,什么武装工农,他还会说多长一串外语,谁也听不懂,原先以为他说的是英语,找来英语专业的大学生,听了一阵说,这不是英语。后来有一位六十年代学过俄语的老高中生,听过后说:他说的是俄语,虽然我也听不懂全文,但一些单词我是听清楚了,肯定是俄语。
原来如此!留学苏联的革命前辈的神识,怎么会附在这位小学文化的农民身上?真是不可思议!
二、亲眼目睹鬼上身
在J市火车站站台,大舟的女儿与坐在花坛边沿上的老太太拉上了话,她准备回老家三台。女儿小林嘴甜,一口一个婆婆,老人家心花怒放,向这个招人喜欢的女孩子透露了自己的最大秘密——能请来观音菩萨!引起了小林的极大兴趣,一再请求下,老人家看了看周围,这时还没有剪票进站,人不多,比较清静,于是微闭双目,念念有词,叽叽咕咕,听不清楚念的什么。只见她全身一抖,自言自语:“上来了!”老人家静静地坐着,眼睛闭着,脸上表情平静,脸色也正常,像是在闭目养神。过了一阵,她又一抖,“走了,走了。”睁开了眼睛。小林追问她:“观音菩萨什么样子?”老太太说:“只有一尺多高,骷髅头,戴着花环。”小林眨巴眨巴眼睛,有点不相信。老太太看出了小林的怀疑,解释道:“她说这是观音菩萨的本身,不是画上画的、庙里塑的那个样子。”
老太太说自己能看病,会算命,都是观音菩萨指点的。其实这就是灵鬼(还有一些修行多年、有神通的狐狸、黄鼠狼、蛇等)借菩萨名号附体,作一些善事,增加自己的功德。有一个女孩子,她从出生起身体里就有两个东西陪着她,帮她,有个网友要她去见他,她拿不定主意,她身体里的东西就托梦给她,叫她不要去,去了有危险。还有次,她第二天要出远门,她身体里的东西就告诉她过一天再走,结果第二天那趟车就出了车祸。
也有鬼类附体给人带来灾难的,一位年轻姑娘7年前去她姥姥家,回来后就得了精神病,长沙、广州的大医院都看过了,但既诊断不出,又治不好。这个姑娘有个女友,在网上发贴,请求帮助。有位学佛的师兄很热心,问该网友,她姥姥家是个什么地方,她说是一个很幽暗的地方,很多树林,很阴森。这位师兄估计:可能是鬼上身了。于是,他建议:让其父母每天对着病患念诵大悲咒,并祈祷大悲水给病患喝,并找了一些相关资料发过去。
过了几天,女网友说病患的父母不相信:那么多的大医院都看过了,一个封建迷信还能管用?这位师兄很平和,让网友转达:我没收钱,作为父母的也没损失什么,只是念念咒语,祈祷一些水,这并不困难,也不麻烦,要救女儿,为什么不试一试呢?女网友先被说服了。过了不到半个月,女网友兴冲冲地报喜:“好了好了,我的朋友好了!”原来,病患的父母觉得人家的话有道理,为了女儿,他们真诚地念诵大悲咒,祈祷大悲水,只用了7天,病患就清醒过来了。网友说,她的朋友好了后,记不得从前的事情了。这就是大悲咒的效果,佛法不可思议
。三、朱秀华灵魂附在林罔腰身上
台湾《今日佛教》杂志社记者李玉专程采访,她将亲眼目睹的事实完整、客观地记录并整理成文时,当事人还健在,一切目击证人及材料俱完整无缺。
麦寮中山路上,门牌95号的这间庭院就是林罔腰与其丈夫吴秋得的住地。吴秋得说:一九五九年我太太开始犯病,本来是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的,但她自己不愿意去,还大声嚷嚷着:“不要抓我到精神病院去,我没有神经病,我是金门人,叫朱秀华,我借用了别人的身体,我自己的心现在就依靠这个身体活动……”我太太本来叫林罔腰,但她居然说叫什么朱秀华,还三番五次地这样说,并且连说话的口音也完全变了过来。我怎能相信自己太太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人的灵魂所占据?!我实在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。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事发生,而它偏偏就发生在我家!无论怎么想我都想不通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?
他的外甥接上了话茬:“面对舅妈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事实,我们全都束手无策,只能暂时性地给她治治病。刚开始时,大家都觉得非常不方便也不自在,每当舅舅喊她‘阿罔’时,她都会说:‘我叫秀华,不叫阿罔。’而当她(林罔腰)的姐姐和妈妈来看她时,她却愣愣地说:‘我不认识你们,你们是谁呀?’当然,我们的邻居她就更不认识了。以前舅妈只会烧烧饭,其余的事情一点也不会做。可是现在的她和以往大不相同,煮饭倒是不会了,别的诸如下田等粗重活却全都娴熟掌握。另外,过去的舅妈鱼呀肉呀的统统都吃,如今别说吃了,连碰都不愿碰一下,这两年多来,她都是和家人分开吃饭。不仅如此,她的口音也全部变成了金门腔。”
朱秀华说:“我家住在金门的新街,父亲叫朱清海,母亲叫蔡叶。十八岁那年(一九五四年),因为金门有炮战,仓促间我就跟着别人坐渔船逃难。后来,因船在海上漂流太久,大家又都没有粮食,于是一个个便都相继饿死,最后我也昏了过去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渔船顺水漂到台西乡附近,我被一个渔夫搭救了。谁知他只是抢走了我的全部钱财,然后又把我扔进那艘破船里让我继续漂流……”
渔夫这家人,后来听说没过多久,就一个接一个地死去,现在只剩下一个得精神病的孩子,而且疯得很厉害。
吴太太所生的儿子吴胜彦补充说明:“我妈妈从小就生长在麦寮,从未去过金门或台西。她生病后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,我实在有些难以相信。虽说身体仍是妈妈的,但她却坚持说她不是阿罔,亲戚朋友们来探望,她一个都不认识,甚至连外婆和姨妈也认不出来。大家都对这件事深感吃惊,我心里自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才好。”
记者问:“在没来吴先生家以前,您一直住在哪里?”
朱秀华回答说:“我一直住在台西乡的海丰岛,那里满都是绿色的树木、绿色的海,我在那里住了不少年。”
吴胜彦说:“我妈妈从来没去过海丰岛,可她现在居然能把海丰岛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。”
四、古罗马恺撒大帝三王子灵魂现身中国
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,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中年妇女李金兰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,三王子通过李金兰口讲古罗马语,而由军师翻译成汉语,通过女儿口说出,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,历经三年战斗,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。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高耀峰闻讯即去采访,与三王子灵魂对话,将全部讲述录音,历时三年,整理成《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》一书,已在台湾公开出版。本书不是文学创作,就是纪实!老老实实地纪实,把作者所见、所闻、所问都原文照录的先用录音机录下来,再取出来落到纸上,力求原汁原味。高耀峰_新浪博客上连载。
这不是天方夜谭,文盲、下岗工人李金兰会讲古罗马语,有十多盘录音带为证。只要亲见这母女二人,任何人也得不出她们做假的结论,只有称奇和不可思议。
高耀峰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,长期保存,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。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、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,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。
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:gaoyaofeng@sina.com
五、侵华日军中将中田附体事件
2011年农历7月23日,甘肃金昌市罗马古城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士刘娟,她在牌位室,把一切手续刚办好,突然浑身一软,坐倒在地板上。人们七手八脚地把她扶起来。
她在椅子上休息片刻,突然唧哩骨噜地说话了。可是说了一阵,谁也听不懂。一会儿,她又用汉语说。原来,不是姑娘自己说,而是一位附体在说话。他告诉大家,他是日本人,叫中田,是上世纪三十年代侵略中国的日本将领,今天让这个姑娘带他们来是要为他和他带领的十三万将士写牌位的。负责人齐居士非常慈悲,马上指示:不要她的钱,全给他们立大牌位。并由开玄法师主持,为十多万日本阵亡将士连续做了三时系念法会,超度他们。
8月22日,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高耀峰应金昌市政府之邀参加“古罗马文化研讨会”,得知这一消息,立即进行采访。采访是分五六次进行的,中田将军始终是用日语说的,每说三二分钟,停下,再由他当年的同为鬼魂、同时附在刘娟身上的翻译官翻译出来。全程有录音。
中田将军非常希望我采访,谈的也很主动,他想借此机缘,将他们这种经历公开于当世肉身人世界,既向中国人民表达他的忏悔谢罪之意,更重要的,是想借此方式,为他们积攒一些功德。该灵魂生前身份颇高,是当年日本侵华的高级将领之一,中将军衔,生前曾驻守东北。1942年战死在松花江边。近来附体在金昌市一毕业的女大学生刘娟身上,讲述他当年的侵华历史。笔者决定把此文编入《齐素萍居士传》之后。下面摘录中田谈话部分内容。
1931年占领东北后,强迫学校老师学日语,再让老师给学生教日语,再后来,必须用日语教学。我们有我们的既定策略,首先要从语言文化上征服你们。整个南京大屠杀不是你们报道的三十万,而是四十五万。
我的部队被调到黑龙江漠河一带,四二年年底战死。我死了以后就感觉浑身特别的轻松,穿古代衣服的人审讯后,鬼卒就押我到了地狱,那些亡魂士兵就给我们动刑,在人间我们是怎么对待士兵和敌人的,他们就怎么对待我,如把俘虏的生殖器或者耳朵给割掉。
(笔者说:“打断一下,地狱到底是人看不见的一个层次,还是在天上或者在地底下?”)
其实就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空间里,不是说地狱就在地下,没有上下和左右的区别,只是在同一个空间的维次不一样,可人肉眼是看不见的。
我死后这二十年里,一直在地狱中受罪。受的罪就是在阳世上战争年代所犯的那些罪行。一天,在地狱里我见到一个穿道袍的人,叫太乙真人。他告诉我在1982年11月30日到甘肃省永昌县焦家庄乡陈家寨村,你当年的那个师兄转成这个女孩了,父母为其取名刘娟。刘娟一出生,我们就附在了她的身上,等她大学毕业,就逼她到罗马古城给我们立牌位,求超度。
“我要代表我的十五万八千人向你们忏悔,跪拜全中国的父老乡亲,跪拜在东北战场上战死的一切中国将士的亡魂,跪拜在侵华战争中无谓牺牲的那些日本战士,今天如果能得到超度,我向大家表态,一定要做好护法将军,一定要到中日边境和日本天皇交涉,以后不能和中国人民发生任何的摩擦和争斗。”
超度后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正式收编了中田将军的部下,让他们有了一个栖身之所。
这不仅是人与人之间的隔膜,也是无神论者与不可知的神灵世界的隔膜。
20世纪70年代,老诗人唐祈(《九叶集》的作者之一)给我说过一个故事。当年他在八路军中,有一次和日军交火,伤亡惨重。班长牺牲,队伍流散到荒山野岭中的一个小村。正逢秋收大忙,帮着农民打场。
一个村姑突然昏倒,须臾站起。四周一拱手,用班长的男音,说我叫某某(班长的名字),某省某县某乡某村人,某年某月某日在抗战前线阵亡,拜托哪位,给我家里报个信,就说为国牺牲光荣,不要悲伤。还没过门的媳妇,解除聘约,别耽误了人家。
然后一字一顿,说出未婚妻和一连串家里亲人的名字。说完倒下去,再站起来时,恢复了少女的乡音,说,“哪个昏倒了?我?没有的事”。
革命战士,个个愕然,谁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。事后连长派人穿越三个省,确实找到了村姑所说的那个村庄,还有已故班长的一应亲人。这类关于神、命运、灵魂不灭、前世今生的故事,遍布全球。心灵学收集的资料,浩如烟海。
20世纪80年代末一个夏天的中午,我和妻子小雨在南京大街上的人流里,被毒日头烤得唇焦舌燥汗流浃背,忽然发现街边有一座树木茂盛的小山,爬到山顶上,一个人也没有。浓荫下碧草萋萋,凉风习习,我觉得舒服极了。但小雨却毛骨悚然,异常恐怖,急着要下去。
下到山的另一侧,街边立着一方石碑,才知道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的集体墓葬。像这样的事,不止一次。其中一次是她在农村做知青时,独自住在一间农家小屋里,夜里煤气中毒,没死。那个经验,和三毛写到的煤气中毒没死的经验类似。
我们有几位非常杰出的朋友,很了解各门自然科学的最新成果。有的研究风水命理,看相算命很准。有的虽没有信教,但是相信有神。
小雨的一位朋友,在纽约大学研究医学生物学,终身教授,学科带头人。她常说实验结果变化莫测,可能真的有神。这经验和不少大科学家的相同。他们因宇宙时空的初始动力无解,或者反物质、基因密码等超出人类智力所能理解的范围,而相信有神。
我不知道,我会不会因为无知,而失去一个至关重要的维度。
注:此文,摘自高尔泰的《知更鸟飞走了》第六节。
七、可怕!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可能有附体!
2009年10月1日,我和爱人去山东庆云的海岛金山寺期间,有幸见到了一个发愿渡幽冥界众生的陈老师,他看着我写的名字和属性年龄,先问我是不是杀过青蛙,我说小时候经常和小朋友们去抓,然后用刀切下两条大腿,升起野火烤了吃。陈老师接着说我很聪明,脾气暴躁,杀气很重,如果不是学佛了可能已经在监狱了。我曾经几次在激动的时候闻到血腥的味道。他说那些青蛙怨魂总是让我心浮气躁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。
他还说在他眼里人的身体上都附着曾经吃过的动物,什么时候吃的怎么吃的都清清楚楚,他觉得我杀老鼠的方式很特别,就问我具体怎么杀的?我在十几岁的时候看了少年科技画报上的方法,把玉米面用油炒熟了,掺上干水泥,放在老鼠的洞口,再放一碗水在旁边。这些老鼠吃了就会渴死饿死憋死。陈老师说这个就是我腰总是突然剧痛直不起来的原因,因为那些老鼠的怨魂都在那里呢。
我后脑经常疼,小时候用棍子打过小狗的后脑。我左肩膀像有东西在里面,原来是我曾经吃过的鸡翅,那些鸡的怨魂在那里,确实我常做红烧鸡翅。他说好像你没有杀过蛇吧,但怎么看到有蛇的怨魂在你腿上呢?我的记忆当中确实没有杀害过蛇,但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用棍子捅过惹过蛇,只要它起了嗔恨心,将来他报复谁都有份。
我当时问陈老师有这么严重么?他说别说杀害吃肉了,就是你喝了一口它的汤都会报复你的。我问那么多人都吃喝它,它怎么报仇啊?陈老师说它死后就有分身的能力,会分别附在杀它吃它的人身上,让人有各种疾病,这个人的运势衰或者福禄尽了就开始总攻,经常会以癌症的方式出现,这就是癌症一发现就是晚期很难治愈的原因,而且它知道你手术要切除它,它就扩散恶化转移。有的是要命,有的是让你痛苦破财。
妻子脸上的疙瘩治疗花了好几万了,陈老师看到疙瘩里面都是小海螺,妻子确实也吃过这些。她后背的红疙瘩,是吃虾爬子所致。做完超度后背的疙瘩2天就好了,但脸上恢复的要慢些,陈老师让她多念地藏经回向给它们,多放生,我们昨天去放生的时候,专门放的是海螺。
我有个习惯经常叹气,陈老师问我是否当过领导,经手过钱么?我说是,他说我看到的是一叠百元钞,大约这么多(陈老师用手指比划出大约1万多块钱的厚度),就压在你的心上让你叹息,我辩解当时只是吃了几百块钱的回扣啊,他说这个是有利息的。
陈老师说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是实病,都是因果病。我原来理解所谓的病从口入就是吃了不卫生的东西,其实是因为吃了众生的肉,现在我就知道了自己的现世报应了。
从小我的肠胃就不好,经常疼得满床滚,由于杀老鼠和青蛙的果报,我在22岁那年被人捅了一刀在右肋,挑断了一根动脉,一根肋骨,刀险险的从肝和肾之间穿过去。抬我的担架都被血湿透了,动手术的时候打麻药的痛苦是很恐怖的。而且打麻药的医生还是实习的,打了3次还没有打到正地方,当时我恨得想打他的耳光,可是我躺在手术台上动不了啊。在医院的22天里天天给我打针,每天都要打吊瓶,手臂上的血管都打出静脉炎了。这就是我的现世果报啊。陈老师说只有诚心地忏悔,永不再犯,读诵地藏经的功德回向给他们,才可能会原谅我们而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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